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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吹梧桐月
(這條文章已經被閱讀了 9791 次) 時間:2006年05月23日 21:29:16 來源:文松
新作品u吹口八孔長尾管dg簫,多重聲波共鳴簫新里程之聲
http://dahtai.com.tw/siau/bbs/梧桐月n.wma
夜聽梧桐月文章--簫弄玉
http://blog.sina.com.cn/u/49473be20100032r
玄意 |
發表於: 2006年05月24日 08:58: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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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曲子!!好箫!!箫声的高音的纤细与低音的厚实都能很好的呈现。尤其是纤细的部分,绵延起伏,富有美感…… |
頂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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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enching |
發表於: 2006年05月24日 11:43: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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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聽!寧靜悠遠,恭喜文松老師在製簫工藝上又上一層樓。
可能是錄音空間的關係,感覺簫聲飄逸,較細膩的音不易聽清楚。
請問文松老師此簫的鳳眼是1對還是2對,管長多少公分? |
頂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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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松 |
發表於: 2006年05月24日 13:39:2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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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謝wenching兄!
可以帶耳機聽看看,細膩處很清楚.
鳳眼兩對,全長68公分,南藝大見面可以試試. |
頂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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簫 |
發表於: 2006年05月24日 15:53: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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悠哉 悠哉 闭目听曲,确实是一种享受。 是用什么技巧使得南箫能有如此纤细的高音。 |
頂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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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松 |
發表於: 2006年05月24日 17:13: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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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簫泛音豐富,共鳴響應靈敏,為長尾管突破之作. |
頂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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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意 |
發表於: 2006年05月24日 20:05: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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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哈,令人流口水ing^_^ |
頂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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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松 |
發表於: 2006年05月24日 20:53: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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簫 在 2006年05月24日 15:53:21 說道:
悠哉 悠哉 闭目听曲,确实是一种享受。 是用什么技巧使得南箫能有如此纤细的高音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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鬆口風的細氣束就可以吹細高音。 |
頂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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簫 |
發表於: 2006年05月24日 21:33:4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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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松 在 2006年05月24日 20:53:01 說道:
簫 在 2006年05月24日 15:53:21 說道:
悠哉 悠哉 闭目听曲,确实是一种享受。 是用什么技巧使得南箫能有如此纤细的高音。
鬆口風的細氣束就可以吹細高音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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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指的是制作技术,我吹过几只带根南箫,高音极难控制。 曾与制作者交流时,都反映带根箫制作时的高音确实不如洞箫好调教。 |
頂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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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松 |
發表於: 2006年05月25日 18:27: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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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製簫技術原理有全盤掌握,高音調校就不難,精準度若夠好,靈敏度與豐富度就展現.
我現在有把握每一把都到達一樣的水平,只是時間無法很快速,我在努力如何加快速度中!
最近將u口簫導入高精密製 程 ,性能與音色都明顯提昇,想將u口簫的藝術再努力開拓,
這幾天吹得欲罷不能!
參加南藝大聚會的簫友,可以試吹驗證我的新成果! |
頂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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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onlake |
發表於: 2006年05月27日 19:41: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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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文松老師試高音都是用「梅花三弄」,這一次怎麼換了!
能順便一試梅花三弄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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頂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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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松 |
發表於: 2006年05月29日 06:34: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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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onlake 在 2006年05月27日 19:41:15 說道:
以前文松老師試高音都是用「梅花三弄」,這一次怎麼換了!
能順便一試梅花三弄嗎?
^_^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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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回帶去南藝大,有位長笛與竹笛老師試到完整的三個八度範圍,我是沒吹那麼高.
此簫馬上要寄出香港,等陳中申老師所訂的完成後再試梅花三弄. |
頂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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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01qq |
發表於: 2006年05月30日 20:39:5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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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怪,首页可以打开,但进入后就无法显示,最近几天一直如此。 |
頂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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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松 |
發表於: 2006年08月12日 11:10:4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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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載簫弄玉君的"夜听文松老师吹《梧桐月》"文章:
箫曲《梧桐月》,在听文松老师吹之前,我从没听过。
在琴箫引看到他上传的这首箫曲时,我首先想到的是朱淑真的诗句“铺床凉满梧桐月,月在梧桐缺处明”。我猜想这曲是不是这样的一幅图景呢:疏影梧桐、一轮晧月、四野空明,吹箫人秋夜无眠,把箫对月,在梧桐枝叶遮掩明月的朦胧之美下,箫声流露出如词人一样“凉”的失落与惆怅。
带着这份好奇打开此曲,下载、保存,静听。
来了,近了,渐次的箫声如若一个羞涩的少女徐缓地飘入到我的耳边。不需知这吹箫的男子长着何般的模样,有着怎样的身世,唯有的只是随着那箫声的牵引,心丝缓缓地、悠悠地抽出,化为一缕香魂……漂泊的苦与内心的痛在这个冬末的午夜里、在这如诗如画般的箫曲里,慢慢得到了安慰。
旋律缓进,层次渐变。箫韵,越来越浓。我的心被那吹箫人的十指在一根竹箫上牵动着而不能自已。箫声时缓时促、时断时续,时而清晰,时而模糊,呜呜咽咽地婉转悠长,像在对谁倾诉着什丑H深情缠绵,哀怨销魂。忽而低徊折颤如临流落花、忽而幽噎抑顿似湍溪激石,忽而箫音在沉吟间会直入云层,凌空俯瞰,而当正令我心目开阖之时,它却又袅袅渺渺地渐渐归于岑寂。
一曲罢,静,寂静。可不知为什丑A耳边却似乎还有馀音在缭绕?想起了那三月江南的春雨;想起了那长安慈恩寺院的香火。许久,一行清泪悄然滑落。
我被这箫曲感动了丑H是因这曲,还是因这曲之外的一些遐想。我已无所待——总以为自己的心已死了,总以为自己的泪已流干了,可为什丑H在这样一个清寒如水的冬夜,一曲《梧桐月》竟能如此地感动我,还能流下泪?我不懂,不懂自己为什?#20250;如此轻意地被感动。
选择循环播放,起身走到窗前。
掀帘、推窗,一股冷风扑面袭来,我不禁打了个寒颤,没有看到曲中的梧桐月,只是隐约地在西南天边找到了一弯如钩般的昏月,孤零零地挂在那里,有些苦,有些冷,有些叫人不忍说那就是月啊。
箫声随窗飘入夜空,冷冷地在这个异乡的夜空回悬,忽儿飘至云端、忽儿跌入幽谷、忽儿行在平湖、忽儿旋往山涧,忽儿又分分明明地定格在老家屋前的那棵梧桐树上。哦,老家,那个流传着箫史弄玉美丽传说的地方,就有着疏影梧桐这样的景象。
那是怎样的梧桐月呢——春天,上面会开满一朵朵紫色的小花,形似喇叭,每有微风拂过,就会飘来一阵阵清香;夏天,枝繁叶茂,似一把大伞为炎热的酷暑遮住一片清凉,儿时的我常就在这样的梧桐月下缠着奶奶讲故事;秋天,桐叶渐黄渐落,飘飞的桐叶似一只只美丽的黄蝴蝶在院中飞舞,每有读书疲乏之夜,我总独行庭院,于月下闲吟诗词;冬天,光秃秃的梧桐枝丫上悬一轮瘦月,邻家哥哥的笛声,总会在某个寂静的夜晚划破长空,直入我的小屋。
箫声还在起伏回荡着,又是一滴泪悄无声息地滑落了下来。我不知在这样一个寒冬之夜,有谁还像我一样被一首箫曲如此地感动着,遐想着。箫、一根竹子而已,何已散发出如此之魅力、如此之雅音?世间的花开花落,喜怒哀乐,是何以借助于这根小小的竹子,来演绎那逝去的历史风云,表达那刻骨的爱恨情仇呢。
我不知文松老师在吹这曲时是站着还是坐着,是在屋里还是在月下,我只是想:他吹这曲时一定不仅仅是在用气吹了,更多的应是用心在吹吧。那种深情,那种欲说还休,那种剪不断理还乱,会让他不由地闭了双眼,任凭那优雅修长的十指在箫孔上随意自如地开合,似蜻蜓点水般不带痕迹,似轻击模板般低颤有度,似铜钟鸣响般馀音不断。他会时而地执箫低头、时而地凝眸望月、时而地摇头沉思。在吹完曲后,他会静静地看着某个地方,发一会呆、想起一个人,想起一些事。
在这个曲后,我很敬重的箫师评此曲时说,这首曲他也常吹,但他曾立了誓今生此曲只吹给一个人听,所以不便上传。今生只给一个人听?那听这曲的人又将是怎样的一个人儿呢?我无从得知,我只是凭着浅薄的听后感觉理解,这样的箫曲很适合用来一个人抒发思乡或念人的情感。如果哪个人说,这曲要吹给一个人听,那丑A听曲的这个人一定就是梧桐树上的那轮月吧,只有一轮。
想到这,不知是被窗外的寒风刺了一下,还是心里的伤又痛了一下,我又打了个寒颤。关窗,合帘。
看看时间,已是次日凌晨,转身走到床前,在铺床的那一刻,我忽然泪凝于睫,“夜久无眠秋气清,烛花频剪欲三更。铺床凉满梧桐月,月在梧桐缺处明。”好个“铺床凉满梧桐月”!好个“凉”啊!记得当年读朱淑真这首诗时,只是觉得这个“凉”字用的妙,是天凉,亦是心凉。今夜,听着这轻愁浅绪般的《梧桐月》箫曲,感受着这真真切切的“满铺凉月”,一股透心透骨的凉,使我卸下了平日所有伪装的快乐与笑脸。
躺下,辗转难眠。《梧桐月》曲依旧在耳边久久地不肯散去,起身,拿起电话,一个熟悉且又遥远了的电话号开始在眼前晃,迟疑片刻,开始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拨,拨到最后一位,忽地想起了什丑A猛地挂断。挂断后心又是不甘,复而再拨,再挂断,终究这个电话没有拨打出去。
电话最后打回了老家,是母亲接的,问我,这仃艄?#30005;话回来出什尹々F?我哽咽着说,想家了。母亲安慰我说,不是春节就能回来了吗?我说,现在就想回,我想屋前曾经的那棵梧桐月了……
带着几分惆怅与失落,拥被而眠。恍惚中,我踏着梧桐月曲回到了老家的那棵梧桐树下,透过梧桐枝叶,一轮晧月静静地悬在树梢,我双手合十在树下许了一个来世的愿。
(初稿于甲申年末日记,乙酉年正月初十整理修改)
七律·有记
今闻旧曲暗伤神,回看文章是祸因。
几度裁诗生妙句,三番恶语中残身。
绝情恰似秋风客,抱梦甘为化石人。
秋月梧桐泪消尽,逢君已是次年春。
(——作于丙戌年 正月初十) |
頂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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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竹 |
發表於: 2006年09月23日 17:56:4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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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常喜欢。《梧桐月》这首曲子,正在学吹. |
頂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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